在前几天的一个咨询项目的前期沟通会上,某企业领导这样问我,我们想学GE,如何建设六西格玛呢?我一时无语,想起流传于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一个笑话:当时一个来自平原的人问陈永贵:“请问陈永贵同志,我们平原地区学大寨,如何才能把梯田造好?”不要笑那个人如何地可笑,时过境迁,可笑的形式虽个个不同,可笑的实质却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