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上华山论剑,在上华山的路上,稳健是第一重要的,如果剑走偏锋,在你成功之前,千万不要暴露你的死穴。
企业家的死穴只须轻轻一点 美国芝加哥大学教授艾恺(guy s.alitto)著有《最后的儒家――梁漱溟与中国现代化的两难》(the last confucian―liang shuming and the chinese dilemma of modernity)一书。艾氏为印证事实,订正该书未尽正确、周详之处,1980年8月特来华专访梁漱溟先生,长谈十余次。1993年该访谈经整理,摘录其中约4万字收入《梁漱溟全集》第八卷。其后,在梁氏长子梁培宽先生指导下,北京“一耽学堂图书室”根据录音磁带,将其全文整理出来。出版了《梁漱溟晚年口述:这个世界会好吗》。
在这次长谈中,梁先生讲了一个故事。当年协和医院成立了一个委员会。中国有名的学者都被请去参加这个委员会。有一天委员会在协和医院开会,孟游博士主持。胡适跟金岳霖先生说:“我写过一篇文章,你看过没有啊?”金先生说:“看过,很好很好。”胡适很高兴,因为金先生称赞胡文很好,接着深问,金先生说:“文章很好,可惜你少说一句话。”胡适赶紧问:“一句什么话呢?”金先生说:“你少说一句‘我是哲学的外行’。”胡适这篇文章是怎么说的呢?他说:“哲学是什么?哲学在我看来,就是坏的科学,或者说是不好的科学。”胡适的文章大概是这样的。因此金先生就笑他:“你是哲学的外行,不能说哲学是坏的科学。”
学界内行外行仅是一笑之争。业界内行外行之争却是灾难之争。成则王侯,败则寇,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二维思维定势。郎咸平是研究企业的内行,做企业的外行。在外行郎咸平与内行顾雏军的战争中,豪情满怀的顾雏军倒下了。顾雏军是中国企业界少有的武林高手。当顾雏军进入科龙时,科龙亏得已很惨,外销收入只有6000万美元,几乎难以为继。到2004年,科龙的外销达到了4亿多美元,占到整个收入的42%。科龙总体销售收入在顾治理的几年中翻了一番。2004年已达到80多亿。科龙在他手里质地大大地提升。顾雏军对此很是骄傲。
入主科龙后,顾雏军有了更大的梦想。当今世界大的白色家电企业就剩四家了。而三星、lg却在靠成本优势直逼这四大。于是,顾雏军两年做了一个大工程。游说这四家放弃200立升之下的冰箱生产权,把生产权全部给他。以顾雏军1300万的冰箱产能,完全有能力为四大白色家电公司贴牌生产,并可以大大降低这四大家的成本。顾雏军四处游说:“我替你们打一场200升以下冰箱市场的全球仗,你们坐收渔利。在世界上我打你们的品牌,决不用科龙去冲击你们。” 顾雏军想把顺德做成全球最大的oem基地。四大家基本被顾雏军游说通了。其中伊莱克斯已下决心将法国的工厂关掉,和科龙合作。双方已到了签字的阶段了。结果,横杀出来的郎咸平打破了顾雏军的全球加工梦。
“如果没有这堆麻烦,科龙会是中国白电中做得最顺的企业。2005年可以实现利润翻番,到2006年就可以达到利润8个亿。销售可达到200个亿。用这8个亿的利润去轰美国资本市场,把格林柯尔或者科龙拿到美国上市。我计划从美国融资到10个亿美元后,再发一些企业债券。到那时,中国乃至世界的各大家电企业的麻烦就会到来。”顾雏军一厢情愿地勾画了他的产业帝国梦。
面对李肃,顾雏军相当委屈:“如果没有郎咸平的炮轰和证监会的入驻调查,科龙今年本是高速成长的一年……郎咸平等于毁了科龙!他的很多说法都是胡说八道!导致的直接结果是银行追债,银行开始只收不放了。”
高手在打通任督二脉之前都难免有死穴。顾雏军低估了中国民众和社会舆论对资本运作的歧视。连环并购是一把袖剑。一旦暴露,便是刺向自己死穴的利器。王船山后人赠予曾国藩的古剑中有一段铭非常有意思。轻用其芒,动即有伤,是为凶器;深藏若拙,临机取决,是为利器。并购是顾雏军掌握科龙的利器,而连环并购,是顾雏军刺倒自己的凶器。朗咸平只是诱因。顾雏军如果不过早暴露雄心壮志,郎咸平又如何会盯上他。郎咸平不做企业,他自不会顾惜一个企业家的苦心和不易。作为学者以点上企业家死穴为荣。如果亲手点死了一个企业家和他旗下的企业,更能更体现自己的真知灼见,何乐而不为。如果你想上华山论剑,在上华山的路上,稳健是第一重要的,如果剑走偏锋,在你成功之前,千万不要暴露你的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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