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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再评《水浒传》之一强盗逻辑 [打印本页]

作者: fox666 时间: 2007-6-15 06:18 标题: 再评《水浒传》之一强盗逻辑

　　《水浒传》作为四大名著之一，在文学史上地位颇高。
　　在封建社会，宣扬三纲五常儒家学说的“四书”、“五经”和有利于维护封建统治的程朱理学，以及充满道学气、儒家气的以“载道”、“传道”为宗旨的诗文词赋被认为是天经地义的圣贤书。而小说不过是“出于稗官，街谈巷议，道听途说者之所造，乃引车卖浆之徒之所操”。
　　然而《水浒传》尽管存在诸多争议，从李卓吾拍案高呼“水浒”乃发愤之作，到叶昼不同凡响的评点，再到金圣叹颇具真人气息的奇谈怪论，都表明水浒作为从正面写农民起义的题材遭到正统思想的抵制。但这部野语村言却在民间流传基广。直到被政府封杀，列为禁毁一类，且倡言“少不看水浒，老不看三国”。
　　为什么少不看水浒呢？原因很简单，一是不利于统治阶级的利益。二是破坏社会的安定团结。三是有背于传统的人伦道德观念。因为《水浒传》所宣扬的思想是典型的强盗逻辑，用现在的话讲，这是一部教唆人成为反革命加黑社会的著作，作者施先生不遗余力的为一些造成社会不安定的犯罪分子歌功颂德，为违法犯罪活动寻求借口。
　　在对《水浒传》的多元解读中，有这样一个普遍的现象存在，就是读者往往愿意接受和肯定《水浒传》中的绿林的英雄性和江湖的豪侠气，而忽略了他们所存在的思想上的非理性和行为的非人道。而作为对一部文学著作的正确评价，不仅是对《水浒传》，对任何的文学作品，我们都应该历史地、科学地、宏观的来看待、来理解、来品读。
　　我对这部小说的评价是不高的。首先从艺术性上讲，一部小说的成功与否主要从主题上观其程度。而《水浒传》写的是个什么故事，从内容上看，写的就是强盗的故事，所写的108将，什么坏事都干。从人物上看，集中了社会各个阶层的渣滓。从情节上看，严重的恐怖主义和反革命行径。水浒传里描述的所谓好汉，那一个是为了拯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义无反顾的投身革命的？都是被形势所逼、走投无路，都是被逼无奈、亡命江湖，才选择了落草为寇。其目的无非是为了躲避法制制裁、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综上所述，《水浒传》究竟写的是什么？是英雄好汉的传奇故事？还是盗贼流寇的打家劫舍？有“孝义黑三郎”之称的宋江是强盗头目？还是农民起义的领袖？大家一目了然。
　　当然，有人会说了，这里面有一个最基本的问题，就是说这个故事它是发生在封建社会这样一个大背景下的。108将的行为，必须放在那样的一个历史背景下来考察。但是，我想质问一声，封建社会怎么了？在当时那个年代，封建社会已经是全世界最先进的社会制度。梁山好汉仅靠打家劫舍、吃喝玩乐能创造出个社会主义或是资本主义社会？如果，随着社会的发展，有了比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更加先进的社会制度，难道本.拉登也应该被评为英雄？
　　大家挨个点评一下梁山这帮人，不是抢劫犯、小偷、地坯、土匪、流氓就是XX犯。其中有阴奉阳违、出尔反尔的伪君子宋江，有杀人越货、欺软怕硬的林冲，有乱砍滥伐树木、破坏生态平衡的鲁智生，有违法乱纪、赌博成瘾的阮小七，有明目张胆开黑店、大卖人肉叉烧包的孙二娘，有偷鸡摸狗、贼性不改的石迁，有酒后滋事、流氓斗殴的扬志。诸如此类的社会渣滓竟然能够凑足一个连队，可见黑社会黑体从古到今都有一种向心力，恐怖主义古往今来都难以消除。
　　这些社会渣滓上了梁山以后，都服从了宋江的纲领，就是服从了宋江的领导，执行了宋江的路线。这帮人里面三教九流什么都有，思想不是那么纯粹，理论不会那么清楚，目标不是那么明确。这伙人能够组织在一起，不是因为有那么一个领袖出来，这个领袖有思想、有理论、有目标，统率这帮人，这帮人就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了。主要是因为哥们义气和喝酒吃肉，大概就是这个情况。综合上述。就其内容来看，梁山还是一个极其反动的，具有黑社会性质的组织。
　　为什么到最后，宋江愿意投降受朝廷招安，落个千古骂名。其实，招安这件事就算是做错了，也不应该让宋江一个人负责。这是梁山泊的集体行为，应该是梁山泊众望所归。梁山上的这帮社会渣滓，本来就是一群打砸抢的好手，他们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就图一个肚子饱啊，他们能有什么政治立场啊？再说了，机会一来，谁不想当公务员，既稳定又有保障。就是宋江举行全山寨公议公决，也不会有别的什么意见。正是这个原因，宋江的投降行为才能得逞。
　　所以说，我们客观的看问题，封建时代农民起义在本质上没有先进之气息，小农的阶级性使其只能是改朝换代的工具，或者至多是一种空想性的实验过程，而其在一定程度上更会使原来的生产关系遭到破坏，农民起义者本身的素质也实在不敢恭维。
　　《水浒传》里所谓的梁山泊社团，说白了，如果放在法制社会那是一种什么性质，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上的一条罪名概括之，即“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组织”，放在国际大环境里看，是“恐怖组织”。只不过当今时代的黑社会只是祸害百姓，扰民乱众，而古代的起义组织在“难免”伤民的事实背后更将主要的矛头对准了上层的统治者。这样来看，水浒就是一部很不安分的书了，其在无形中在宣扬反社会、反政府的“道义”。如果讲其文学性的薄弱只是影响其可鉴赏性的学术价值，那么其书所带来的混乱的、盲目的“天道”、“人义”则足以使人们丧失正确对待现实统治秩序的理性分析，导致产生更多的消极处世、激进的愤青，与国与民，害莫大焉！
　　　　中国从建立封建制度直至封建统治的灭亡，儒家思想的正统地位一直不可动摇。期间，梁武帝时期迎佛骨虽然一度让佛家文化甚嚣尘上，但无法动摇儒家文化的根基。而墨家文化却倍受统治阶级的冷落，甚至遭到扼杀。儒家宣扬的三纲五常迎合统治阶级的需要，而墨家宣扬的兼爱、非攻、以暴制暴的思想却与统治阶级背道而驰。因为一直受到排斥。墨家思想虽然无法受到统治阶级的青睐，但在民间影响却很深远。其中以绿林文化为代表。因为在封建阶级的统治下，一些文人杜撰出一些游侠豪杰的形象。希望这些臆造出来的英雄能为自己主持正义，劫富济贫，水浒传中的众英雄的形象的就是其中的缩影。
　　　　从这个意义上说，水浒传是受到墨家文化的影响。但由于作者深受儒家教育的影响，所以他无法逃出社会给他设置的樊笼。所以在水浒中，与朝廷是对抗还是招安也是梁山英雄争议的焦点问题。宋江最后接受朝廷的招安就明显反映了作者的思想倾向。水浒传描述的是农民起义的兴起到最后的失败，实质上是农民阶级对抗统治阶级的失败，也是墨家文化对抗儒家文化的全面失败。
　　说白了，《水浒传》是一部写给强盗看的书，是教人如何加入黑社会做强盗、地痞、流氓的书。从历史上来看，《水浒传》的故事认为首先是在强盗当中流传。宋代忠义社起初是在太行山打游击的，在太行山上还有宋江的庙。这都是有史可查的。
　　《水浒传》里描写的人物，包括所称颂的这些人，都有强盗行迹。比如说武松杀潘金莲，小说宣传那种杀人的残酷，把心肝五脏挖出来，抓出来放在他哥哥的祭桌上面，这个不是一般人做得出来的。然后到他血溅鸳鸯楼，他见人就杀，丫头啊什么，马夫什么，全杀了，他的刀都杀得卷了口，你不能不说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刘欢那一句“该出手时就出手！”的歌词也道出此书之魂！这并不是提倡见义勇为，而是赞扬打架不要命的大无畏精神。
　　包括宋江，抓住了黄文炳抓到了刘安，宋江也是把他绑在将军柱上，也都是挖心的。当然不是宋江挖，是宋江看着挖，那就是宋江他默许了。他就是要杀他，杀人办法，而且杀人要把心脏挖出来炒给宋江吃，这是杀人如麻，这难道不是强盗的行迹，渲染这些东西，看起来血淋淋的，血腥得很。
　　　　《水浒传》这108人里面有没有强盗呢？其实，这个强盗还不只一个，而是一大批。我大概统计了一下，五分之二是有的吧！《水浒传》里面确实写了不少强盗：第一类，是占山为王的强盗。那一大批，比如说，少华山，桃花山，梁山，白虎山，清风山，对影山，黄山门，银马川，枯树山等等，这些都是强盗，这是毫无疑问的。这伙人在梁山108人里面确实是，还有相当的一部分人。
　　《水浒传》是反映农民起义的一部小说？完全是胡说八道。108将里有几个是农民？大家仔细查找后就会得知，就是阮小二兄弟三个算。阮小二是个渔民，他有老小，有妻子儿女，不爱闹事。可阮小五和阮小七是专门赌博的，是一个赌徒，输了钱就想发财。后来被迫参加抢劫生辰纲，走上犯罪道路的前因还是赌博。剩下的不是失职的国家警卫局一把手，就是贪污受贿的公务员，还有生意失败的前大款，最次的也是个狗头军师之类。
　　　　《水浒传》的108将是劫富济贫的好汉？尽是瞎扯。
　　把梁山泊的108位头领称为是梁山好汉，其实包括白胜、周通甚至包括武松、林冲之流，他们的一些行为如何能称为好汉？
　　　　我们再来看一个例子，就是第五回。打虎将李忠和小霸王周通，曾经有过一次这样的行为。当时他们下山抢劫，杀死七八个客商，抢了两辆车子的财物。那就不仅谋财而且害命了。周通和李忠他们打家劫舍，一夜暴富，杀害客商，还成了农民革命的好汉，那真可谓名利双收。无论放在那个朝代，这种杀害过路客商打家劫舍的行为，也不利于商品经济的发展，不利于社会进步，是一种落后行为。从上面几个例子当中，大体上可以肯定。所有打劫过路客商打家劫舍的这些梁山好汉们的行为，或者其他山头上的那些绿林好汉行为，大体上都和周通李忠他们是一样的。
　　有人说，我们不能要求太高。我们不能苛求古人，他们当时的价值观审美观就是那样的。不过我们现代人一定要有一种是非观念。要不然小偷偷贪官，就不仅没罪，而且成为梁山好汉时的壮举，应予表扬，而且还得给点奖金，那岂不成了笑话。
　　　　我们来解剖一些案例。比如智取生辰纲，这八个人当中，起码白胜不能算作好汉，他分到了一份金银财宝以后就又去赌博了，结果东窗事发，被捕入狱，严刑之下全部招供。即使按照旧道德的标准，白胜供出了他的这些弟兄们，他也不能算好汉，这是一个。刚才我们讲到小霸王周通和李忠显然不是好汉，小霸王周通还强抢民女。
　　　　武松醉打蒋门神，也是《水浒传》当中最脍炙人口的段落之一，写得非常精彩。蒋门神依仗官势、为非作歹、称霸一方，确确实实是一个十足的恶霸，该打。但是我们往往忽略了施恩和蒋门神丝毫没有区别，甚至有可能比蒋门神还坏。快活林是山东河北交界处的一个大的集镇，小说里边写到，那个地方有百十处大客店，二三十处赌坊和兑坊。金眼彪施恩对武松介绍这个事情的时候，他就讲原来这个地方归我，我仗着随身本事。什么叫随身本事？因为他会武功，会打人，你不交钱我就打你。一来仗着随身本事。最厉害的第二点，二来他靠八九十个弃命囚徒。因为施恩的父亲是监狱的监狱长，等于是劳改农场的场长。那里面有那么八九十个亡命徒，在快活林开了一个酒肉店。我们注意一下，并不是说快活林的酒肉店有八九十个雇员。这个酒肉店是施恩在那儿的大本营，这八九十个亡命徒有一部分在酒肉店，另一部分都分给店家。施恩说，分给那些百十来个店家，二三十个赌坊兑坊去干什么呢？收取保护费，用现在的话来说，施恩就是黑社会的头目。我们都用施恩自己的话来说，凡是到这儿做妓女的，要首先来这儿参见我，然后我才许她去挣钱。所以我每月都有二三百两银子的闲钱。什么闲钱？这是那些开小店的小老板们伙计们的血汗钱，是妓女们的血泪钱。因此说，施恩和蒋门神之间的斗争没有正义与非正义的区别。他就是黑吃黑，大黑把小黑吃了，然后呢，施恩靠武松打败了蒋门神，夺回了快活林。夺回以后，施恩就要把失去的这些财富补回来。因此过去那些店家们所交的保护费被增加了百分之三五十。小说里讲三五分，就是百分之三五十。就是他们所受到的盘剥更厉害。施恩从此重霸孟州道快活林，这一章回的题目也叫“施恩重霸快活林”。所以说，武松扮演的角色还是个黑社会打手，当然，打手也分好多种，有负责收账的，有负责火并的，武松属于后者。
　　《水浒传》里的108将是劫富济贫的？鬼才相信。劫富济贫在中国一直被认为是好汉行为。但是，大家可以用法制观念想一想，劫富济贫是不是一种进步行为？富了就应该被劫吗？谁有权去劫富？劫富的人真是为了济贫？人家富人招谁惹谁了？新中国的土地改革，到最后政府也承认了，许多富农都是靠勤劳致富的。
　　劫富济贫几乎是所有梁山好汉上梁山之前主要的生财之道的方式，十万贯生辰纲是梁中书搜刮来的民脂民膏，确实是不义之财。问题是它被梁山好汉们劫走了以后，是不是把它分发到劳动人民的手里了呢？答案是否定的，他们是自己瓜分了。分了之后，还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当然，也有从事非法勾当的，白胜分到了自己那一份后又去赌博了，结果官府从他家里边挖出一包金银，根据这个线索官方破了案，晁盖等人被迫上了梁山。
　　晁盖他们劫持这个生辰纲目的是什么呢？还是强盗理论！是要图一世的快活。他们的理论是不义之财、取之有道。这个理论我们现在都不能接受。我们一个法制社会要是这样说的话，不义之财取之有道，我们都可以认定这个财是不义之财。我说它不义之财我就可以抢，那是不行，这个逻辑实际上是强盗的逻辑。智取生辰纲，最后奠定了梁山的基础，但是这种行径还没有完全脱离强盗这个范畴。他们抢了这个钱财以后，七个人瓜分，没有把这个钱去救济穷人，劫富济贫嘛，他没有济贫。
　　晁盖带领一伙人劫生辰纲以后，官府来追捕他们，他们迫不得已上了梁山。晁盖上山以后，基本的目的是什么？就是躲避官府的追捕。他干什么？还是打家劫舍，你们仔细看一看，他上梁山干什么？他上梁山第二件事情就是劫持、抢劫了一个车队，一个商人的车队，抢了二三十箱金银，四五十匹骡马，他还是干这个事情。智取生辰纲的结果是晁盖等八人先富起来了。它不是一个个别现象，而是梁山好汉们在上山前上山后的一个具有普遍的规律性的现象。
　　《水浒传》是赞扬社会变革的？一派胡言。农民起义根本不能叫做社会革命，为什么这样说呢？第一，农民不代表先进的生产力。第二，从事实来看，农民起义它只是改朝换代的工具，并不反对封建制度，只是反对压在头上的那个皇帝，那个政府，然后取而代之。从陈胜吴广一直到洪秀全，我们可以一个个摆出来分析，有哪一个不是想当皇帝的？不就换一个位置嘛！就抢一个座位，并不改变社会制度。既然都不改变这个封建制度，他也不改变，不过就是说人家是要把这个皇帝推掉，他当皇帝。他说我不当皇帝，还是你当，我铲除贪官污吏，只反贪官，不反皇帝。这本质上又有什么差别呢？这就是农民起义。而且宋江的思想是很特殊的，只反贪官、不反皇帝。翻翻中国农民战争史，从陈胜吴广开始一个一个地排下来，找不到一个不反皇帝的。所以说，梁山泊这帮人都是伪农民起义者。我们看梁山是不是农民起义，关键要看这个领袖。领袖所提出来的他的政治纲领和他的纲领的实践。宋江就是个机会主义者，手下那有几个真心革命的？所以说，《水浒传》还是写了一批强盗。
　　　　《水浒传》的问题严重在什么地方？是小说作者竟然是用一种欣赏的态度来写的，几乎每一处我们都可以看到，或者说是一种非常冷漠的那种眼光那种笔调来写一些充满血腥和残忍的细节。比如说在菜园子张青，人肉包子店里边，在屠宰房里头，壁上绷着几张人皮，吊着六七条人腿，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四十回李逵在江州抢劫法场的时候，抡两把板斧，一味地砍下来，只顾砍人，不问军官百姓，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江边的百姓撞到的都被他砍下江里去。晁盖叫到，不干百姓事，休只管伤人，书上写到，李逵哪里来听叫唤，一斧一个排头砍下去。所以他说，“我们造反怎么样，晁盖哥哥便做了大皇帝，宋江哥哥便做了小皇帝，我们都做个将军，杀去东京，夺了鸟位在哪里快活”。所以这样的人如果做了将军他会对老百姓怎么样，应该打一个大大的问号。很多人劝阻他不杀都劝不住。连晁盖下了将令都制止不住他。
　　对于这本充满强盗逻辑的著作，在历史的大背景下，一代伟人毛泽东曾经进行过点评，即毛泽东关于评论《水浒》的批示。批示指出：宋江同高俅的斗争，是地主阶级内部这一派反对那一派的斗争。” 后来有人还欲图借此将周恩来、邓小平等党、政、军领导人打成“现代投降派”，这是题外话了。为什么《水浒》这部书会得到毛泽东同志的好评，好就好在写了造反，写了犯罪不用负法律责任。毛泽东同志曾说过这样的话:“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到底就一句话:造反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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