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10年时间即可消散的甲烷不同,进入大气的二氧化碳持续的时间会延续数十年,甚至数个世纪。这意味着一旦二氧化碳排放量超过了自然生态系统所能吸收的程度,大气中的二氧化碳浓度会持续增加。在瓦特发明蒸汽机车,即开始烧煤获取能源之前,大气中二氧化碳含量为每百万个干缩空气分子中约280个粒子(280 parts per million,ppm)。随着欧洲和北美地区的工业化,这一指标达到300ppm的程度。
据常因公出差到中国的美国杜克能源公司(Duke Energy Corporation)的首席科技官David Mohler的看法,表面上美、中年人均电力使用比达5:1,但中国近年新增的发电量都被出口企业消化掉,而非居民采暖、照明和家用电器等生活所用。美国人年人均使用13.6兆瓦小时电量,中国为2.6。据Mohler推算,若剔除出口工业用途因素,中国实际年人均用电量只有1.5兆瓦小时。
Lawrence Livermore国家实验室的Julio Friedmann称,中国人令人印象最深刻的是,他们决心要做那些需要做的事情。中国想要成为世上首个最大的拥有可供出口的,最佳清除煤污染科技的国家。美国尚未展示出可比的决心,而美国最悲哀的外在表现似乎是对解决问题没有深思熟虑,而且一直处于被动和次要地位,这反映出现代美国在公共事务上,没有集中众人意志能力的结果。